时间越是长久,思念就越浓郁;岁月越是漫长,真情越是热烈。因为生活,我们同学之间已经分别得太久太久,转眼间已经天各一方三十多年了。
很多年以前,我就给我高中的同学齐海东说,给我联系联系那些还在王石凹的同学。
齐海东是一个非常真诚十分认真的人,经过多方打听,他给我联系上了赵忠孝和王治国。赵忠孝这个人,很少和同学联系;即使是我,也是给他打了多次电话,才互相通了电话。想起当年我俩曾经亲密无间、无话不谈的那些时光,我真的是感慨万千。但愿以后他的事业更加进步,他的生活更加幸福,我们之间的友谊更加纯真。
王治国这个人,当年同学的时候,也很聪明;走上工作岗位之后,更是如鱼得水,在社会上很受人尊重,在初中同学里很有人缘,自从去年五月份联系上之后,几次和十来个同学小聚的时候都要呼唤我。当远方传来曾经一起玩耍曾经同窗学习的王忠义、王治国、薛爱梅、姚金凤、岳红丽、李亚平、张菊花、钱天明等同学一次次将我呼唤的声音的时候,我的心里真是激动万分,感恩不尽,恨不得马上就飞到同学身边,和他们一起吃、一起喝、一起大醉,一起跳、一起唱、一起疯狂。这里我要特别感谢治国你们几位,是你们给了我很多欢乐,也让我更加怀念我们中学时代的友谊。
但是一次次,机会总是与我擦肩而过。我的心中总是无比激动、无限遗憾、十分向往、万分渴望。有时候,我一个人漫步走在草原上的小路上,就常常想,如果我不上什么大学,也不上什么高中,就普普通通地初中毕业,如今踏踏实实地生活在王石凹煤矿,说不定日子也一样走上小康,而且由于我对同学特别真诚,对朋友十分真挚,对工作十分负责,说不定日子比现在过得还好哩!而且特别重要特别令人舒心的是可以喝同学们经常在一起聚一聚,也像王治国、王金成一样,身边有美女,家里有别墅,出入有越野车,即使没有他混得好,起码生活也过得去。但是,命运就是如此残酷,我的命运我无法做主,正如汪国真的那首诗里写得那样,既然我选择了远方,就只有全力以赴、扬帆远航。特别是通过治国重新联系上了岳红丽、李亚平、薛爱梅之后,她们的热情,他的生活都曾经在我心里激荡起无数次的汹涌浪花。记得去年有一次岳红丽邀请去她老公工作的地方商洛金丝峡谷旅游,她们一行人的所有行程,我几乎天天通过照片关注,特别是他们喝酒时候呼唤我的声音,更令我心驰神往。去年有一次治国带着几个同学去山西旅游,说准备来我这里玩,我就赶紧让我们的楼长给准备两间房,准备把一个月的工资全搭上,陪他们转两天,看一看鄂尔多斯的康巴什,成吉思汗陵,以及有些荒漠化的草原。谁知几天之后,治国又说不来了,我的心里就像已经吹满了的气球,被人扎了一针,一下子就泄气了。后来他们几个又去宝鸡太白山,我也是心里痒得不行,恨不得插上翅膀飞过去,看看我们几位要好的同学。
虽然一次次的错过,但我心里却是更加思念他们,也更加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友谊。去年五月份的时候,也和王忠义联系上了,他十分爽快,直接怀揣一万块钱来到我这里,我说请他玩上三天时间,他也答应了,谁知仅仅玩了一天,他就说家里有事,匆匆而来,匆匆而去。那一次我们在乌兰木伦新村拍了很多照片,王忠义也给了我很多同学的电话号码,从此我有了李风采、王金成、赵忠孝、郭玉琴、张爱琴、戚春云、李纯燕、张万林、崔有成的消息。
我们初中的微信群建立的时候,只有几个人,去年最多的时候也只有十二个人。有的同学是不会,有的同学是不玩,有的同学是联系不上。即使是如此,我们也相约,我们初中同学应该好好聚一次。这时候我特别感谢齐海东、王治国、姚金凤等同学。姚金凤同学还热情地把同学群改名为同学聊天群——同学的记忆。后来姚金凤同学因为有事去了远方,暂时告别了微信群,我把微信群的名字修改成了同学聊天室——美好的回忆。还是姚金凤曾经这样给我说,他们每次同学聚会,都是王治国召集男同学,李纯燕召集女同学。我听了之后,就想着,无论什么时候我们初中同学聚会,就由他们两个人负责。曾经有一段时间,我们都满腔热情,天天晚上有时间,都在微信上聊天,也都十分渴望有一天能够团聚。就在几个月前,我几次打电话给治国说这件事,治国也很爽快,说,只要你有时间回来,都不是问题。我也多次打电话给李纯燕说聚会这件事,李纯燕也十分热心。于是就在两个月前确定在八月份的某一天初中同学大聚会。
日子越来越临近,我的心也越来越激动。说心里话,这是一个很功利的社会,我也有很多担心,既担心现在许多同学由于下岗分流家庭负担很重,又担心很多混得好一些的同学有一种势利小人的眼光看人,而且最为担心的是第一个我就在某些同学眼里大打折扣,不仅形象缩水,而且伤害我自己的自尊。我给治国和李纯燕说,咱们这次同学聚会,能不能花钱少而且让每个人都有尊严,并且真诚邀请、完全自愿、不带勉强的,经过了很多次的商量,李纯燕确定同学聚会只收二百元钱。因为我十分看重同学们的友谊,给海东、治国、李纯燕说过不止一次,想做一个横幅,让酒店打上电子字幕,最好还能够做一本纪念册。后来治国说不用做横幅,打上电子字幕就行。我还是想要横幅,最后由于时间关系,也没有做成。纪念册的问题,我专门和海东商量过多次,海东到铜川也咨询过几次,由于写真制作费用太高,我们只有放弃。在这期间,我经常给治国、海东、纯燕打电话,问起情况。说句心里话,这次同学聚会,出力最大的就是李纯燕。她跑前跑后,联系了很多同学。这些同学可以说已经失去消息几十年,不是李纯燕,绝对联系不上。治国总是说,该来的就是那些人,我心里就有点不同意。我就不相信,同学之情,谁还能不重视。经过李纯燕提供的通讯方式,我几乎和现在参加聚会的每一位同学都通上了电话。快到聚会的时候,是李纯燕和齐海东连夜撰写的通知,后来转给我,我亲自添加的内容。之所以把戚春云、李风采、赵忠孝作为发起人,是因为赵忠孝曾经担任过七班的副班长和班长,应该具有一定的号召力。戚春云是财务科长,多年以前都是一名大学生,非常贤惠,十分踏实,处事认真,为人特别有涵养,是最美丽的女生之一。李风采自从加入微信群以来,处处为同学们着想,为了办成这次聚会,十分真诚,非常热心,在幕后为举办这次聚会也做了不少工作。
当通知发出去之后,我生怕同学们不看微信,又给很多多年未曾联系的同学打电话确认,我也让李纯燕最后确认。最后的日子,我仍然给穆家超联系,给张爱琴联系,给贺花娥、李存友、聂长友、常留生、孟宝柱等同学联系。这个阶段李纯燕做的工作最多最辛苦。当然王治国出的力也很大,酒店最后由王治国和李纯燕确定。
转眼聚会的日子就要到了。我八月十九日就从内蒙古动身往回赶,心里火烧火燎的,生怕同学们聚会出什么差错。在最后的时刻,我们联系上了李春鹏,他说从北京赶回来参加聚会,既让我高兴,也让许多同学们兴奋。而且不断有新的消息,又联系上了几位同学。在微信群里,积极参与,就是一种努力,这我要表扬我们的姚金凤、岳红丽、张爱琴、李风采和潘桂芝。他们经常在微信群里将我们的友谊之火点燃。有个别同学总是很冷淡,对谁都不热情,你光想让别人尊重你,你为同学们付出过那么多的劳动吗?你有那么大的威信吗?我这个人要在二十年前,说话肯定和现在不一样,但我尊重那些为同学友情付出劳动的人,鄙夷那些自以为是、轻薄浅薄、而且华而不实的人。连着好几天为了同学的到来都很激动,休息很少。我曾经说过,我精力无限充沛,那几天连着休息只有三个小时,而且没敢给在铜川工作的大学同学联系,都是一场接着一场地见面、吃饭、喝酒,但我最看重的还是我们初中的那些同学。你们变了吗?你们还是原来的模样吗?你们还是原来那种性格吗?
匆匆地,匆匆地,终于来了。八月二十一日那一天,清晨的阳光还没有升起,我就把还在梦中的海东喊起来,我们两个先到我家的故居王石凹西山转了一圈,时间很快,根本来不及细看我们的故土和中学旧貌,急急忙忙就往铜川北关希顿酒店赶。因为留生打来电话,我们三个一起去的。留生给我的印象是更加高大了,不仅退去了羞涩,而且十分健谈,并且非常豪放,还念起同学之情,原来是我的好朋友,今后应该还是我的好朋友。不到九点,我和海东、留生已经在希顿酒店田经理那里等待着同学们的到来。最先到达的是王忠义,接着三五成群的同学到来。高志伟同学,是特别热情的一位,他本来工作很忙,原来说可能来不了,结果最后还是来了。他刚一露面,正在打量我们,我就认出了他。我们都很激动,似乎有说不完的话题。当我们看到李存友、张新平、聂长友、郭玉琴、岳红丽、姚金凤、李亚平、李桂芝、钱天明、王忠义、邱振峰、杨育红、潘桂芝、樊花珍、张梅英、赵大喜、赵金旗、胡玉强、仝长江的时候,心情说不出的激动。我的心里就像滚滚长江、滔滔黄河,心潮澎湃,浮想万千。千言万语也无法形容我当时的心情。无数感慨,无数豪情,我只有用一句话来概括,那就是:友谊万岁。
虽然有很多不尽人意的地方,有些事情我甚至有些无法容忍,但毕竟我们三十多年的同学,相聚一次真的很不容易。这一次的小遗憾就是穆家超、贺花娥、赵玉芝、李爱花、李玉忠、张同山、姜召军、魏平均、李兆侠、赵春生、张万林、崔有成等联系到的同学没有来。虽然你们没有来,但我们都十分想念你们,想念每一位同学。你只要看看同学们的照片,你只要听听同学们的声音,你只要感触一下聚会时候的气氛,我尊敬的同学们,什么误会不能消除,什么抱怨不能烟消云散,什么也没有友谊重要,什么也没有感情珍贵。
我们拥抱,我们交谈,我们合影;我们跳舞,我们唱歌,我们大醉。朋友啊,人生得意须尽欢,百年能有几回醉啊。我相信,因为种种原因,也许这次聚会之后,有些同学可能再也不会联系;但也有些同学,可能这次聚会之后,会变得更加亲密。这也是正常现象。无论是哪一位同学,我都十分珍惜;无论你地位高低,我都十分尊重;无论你在天涯海角,我都远愿意和你联系。这次聚会,我觉得整体还是欢快的,也是成功的,我感谢每一位同学的努力,我珍惜每一位同学的友谊。
短暂之后是别离。我不想说命运,也不想说社会,我只想说,我们用以一个难得而且高贵的名字,那就是我们是同学。感恩上苍给了我们一次缘分,我们整整同窗三载;感恩上苍又一次给了我们机遇,让我们久别重逢。我们应该无比珍惜我们的同学之情。
也许岁月和时光会把我们忘记,但只要我们同学之间心灵上没有距离,同学们我们要倍加珍惜。
我要在我的心上刻上几个大字,那就是:为了友谊,友谊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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