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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6/30 21:32:09 人评论 分类:矿山文学

   逝去的时间也如溅起的细小的水花,静静地涤荡着陈旧泛黄的思绪,如一段没有声音的影像,尔后就不见了踪影。


   树木也是如此,春天到了,万木逢春,尖尖的小芽,嫩嫩的新绿,或破土而出,或临风弄姿,树的生命就已写进了春天。夏天到了,充足的阳光豪无保留地进驻肥大厚实的叶片内脏,行进光合作用,汲取光能的树杆,变得坚硬、粗大、油光水滑,体会着自我的强大,沐浴着生命的恩赐。秋天来时,席地而起的秋风,吹来了秋高气爽,也开始向生命发出挑战的进军号角,飘落在树根下的片片叶子,有的向人发出"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的感叹,有的在悲吟“落花有意,秋风无情"!为什么会令肥厚、宽大的叶子们有如此凄惨的感叹,而松树针、仙人球们却依然风吹雨打无惊无虑呢!同样是经过阳光的曝晒,同样经过光合作用,为什么有的因害怕而就飘落枝头,有的不畏不惧而依然笑傲冰霜寒雪!


   送走冬天,迎来春天,年复一年,月复一月,日复一日。人生也是在生了死,死了生,一代接着一代, 周如复始,可是,就在同样的生命周期里,岁月刻在每个生命个体脸上、百年过后石碑上痕迹的深浅、多少并不相同。


   容不得你深思,容不得你多想,来不及欣赏,也来不及挽留,这就是时间。(左兴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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