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挺进沙漠
茫茫的沙漠,无边无际;生命的奇迹,无处不在。站在塞外陕西和内蒙交界的高处,向四周一望,到处是高低起伏大小不一的沙丘;虽然沙丘连绵不断,但绿色的生命也随处蔓延。虽然这些绿色植物生存条件极为艰苦,生存环境极为恶劣,生存空间极为有限,但它们就是那么坚持不懈,就是这么百折不挠,就是这样从不放弃,就是这样前赴后继,就是这样生生不息。所以在高高的沙丘的顶端,在深深的山谷低处,在茫茫的沙漠之中,始终有一种青春在蓬勃向上,有一种生命在绽放绿色。它们坚守沙漠,他们坚守山谷,他们爬着前行,他们攀登沙丘,他们固守脚下的土地。它们有一种精神就是矢志不渝,它们有一种力量就是永不退缩。叶子会枯萎,花儿会凋零,枝干会被狂风折断,根也会被连根拔起,甚至种子也会被窒息、被旱死,但是这些植被就是不屈不挠地顽强生存,在干旱中生存,在沙漠中生存,与严寒抗争,与命运搏斗。
它们不是时代的宠儿,它们不是环境的娇子,它们没有优越的环境,它们也很少得到人们的赞美,可是就是这些植被一寸寸向前延伸,一步步向前攀援,一小片一小片向四周扩展,渐渐地蔓延,它们要用青青将沙漠变绿,它们要用生命防沙治沙固沙,它们阻挡了狂风的肆虐,它们 留住了地下的清泉,它们阻住了沙漠的蔓延与扩大。这些植物,包括沙柳、胡杨、柠条、臭柏,野草黄蒿,它们互相凝望,互相支持,盘根错节,在沙漠上编制出一幅壮丽的蓝图,成为塞外一道绚丽的风景,演绎着一个千百年来人们一直寻觅神往的绿色环保生机勃勃的春天的梦。
二、沙漠松柏
你有松柏的品格,威武不屈;
你有松柏的性格,坚定不移。
冰冷寒冬里,你坚守着脚下的土地;
炎炎夏日里,你绽放片片绿荫。
狂风肆虐的日子,你昂首挺立;
沉浮沧桑的岁月,你矢志不渝。
坚守在沙漠的植被中,臭柏 就是这道风景线中最为坚韧、最为个性的一种植物。
臭柏又名沙地柏、叉子园柏、爬地柏等,臭柏为常绿灌木,匍匐生长,密集成片,具有适应沙地生活的形态和生理功能。耐干旱、寒暑,抗风沙。在沙丘的不同部位均能生长。臭柏根系发达,生长旺盛,具有固沙、改良土壤结构的重要功能,是风沙干旱、半干旱区造林、绿化、观赏的优良树种。它不能作为建筑用材,枝叶和果实含有挥发油,气味大,牲畜不能啃食,所以往往不被人们所重视。但它却是保水保土的”卫士”,又是防风固沙的先锋。 只要轻轻一碰,臭柏的叶子便会散发出一股强烈的 异味,故名“臭柏”。其实臭柏不臭,当地 人逢年过节,包臭桕叶子点燃当卫生香用。 在那浩瀚的沙海之中,臭柏能顽强地生存 下来,实在令人称奇。 臭柏分布在我国干旱、半干旱的西北地区。如:新疆的哈密、吐鲁番、乌鲁木齐、阿勒泰、青河等海拔一千二百至一千九百米的山坡多石之处。在毛乌素沙区范围内有臭柏林地190余平方公里。 从环境保护、改造自然的角度来看,臭柏的作用是不能忽视的。臭柏根孽性强,以甸甸状态覆盖着山坡地和沙地,常形成茎枝茂密的的灌丛。它的生活期限一般能达三十年以上,有很好的保持水土和防厂固沙作用。 臭柏常与小叶鼠李或沙柳灌木构成臭柏灌丛,灌丛下常生有苔草、山丹和大量多年生草类,它们连片生长,覆盖沙地和坡地,地表又生长着苔鲜、地衣等植物,群落覆盖度大,固沙作用好。臭柏群落下的土壤肥力高.但也有两种不良的倾向: 由于肥力很高,当地群众为了利用这种土地,常常开垦臭柏林地种庄稼。 臭柏枝干坚实,火力大,又含有油脂,是一种极好的燃料,当地农牧民常常砍伐臭柏作为柴烧。近年来,随着保护和治理的大力宣传,环保意识渐渐提高,保护臭柏逐渐成为一种共识。
三、历史演变
无边沙漠,曾经水草丰美;
起伏沙丘,曾经遍地牛羊。
几经沉浮,人世几度沧桑。
万里长城今犹在,不见当年秦始皇。
任它斗转星移,江山依旧辉煌。
神木大保当镇,自古水草丰美,植被茂密,是草原文化和农牧文化的宝地。
根据《汉书·地理志》载:“白土属上郡,银阳、银阴、鸿门属西河郡。”又载:“天封苑火井祠,火从地中出也。”天封苑即军马场,火井就是有天然气的地方,天然气从岩石裂缝中喷出。《中国历史地图集》标注,汉银阳、银阴、白土三县都在秃尾河西边。《汉书·地理志》载:白土属上郡,银阳、银阴、鸿门属西河郡。由上可知,白土县是毗邻鸿门县西北的一个县。现在的大保当汉城遗址,就是汉代上郡北部的白土县城。早在汉武帝时(前140—前87年),西汉西域属国龟兹国的一部分龟兹人内附,武帝在今陕西省榆林城北置龟兹县,为上郡属国都尉治。历史沿革多变,西汉变革为东汉,北方匈奴演变为鲜卑,原来的白土县改治为龟兹县,亦是大有可能的。不论怎样,当年的宝格达区域(蒙语,即宝当,今大、小保当)是在汉王朝的管辖之内。
《辞海》载:“汉昭帝(前94—前74)多次击败匈奴、乌桓等贵族,加强了北方防卫。”这就为下代皇帝汉宣帝的“中兴”打下了牢固的基础。《辞海》还载:“汉宣帝时(前91—前49),匈奴分为南北,南匈奴呼韩邪单于降汉,到长安朝见。”可见北方边陲处于干戈止息,民众安定的时代。《二十五史》中,班固论汉宣帝写道:“……足以使吏称其职,民安其乐也。遭值匈奴乖乱,推亡固存,信威北夷,单于慕义,稽首称藩。”也就是说,官吏清廉称朕,人民安居乐业,北夷臣服,敬慕宣帝恩义。《汉书·郊祀志》写道,汉宣帝神爵元年(公元前61年),“祠天封苑火井于鸿门。”即天子封设之军马场。火井:有关资载为岩石裂缝处喷天然气的井。《神木县志》载:“秦汉时县境畜牧业已经相当发达,西汉王朝六大军马场之一的”天封苑“就设在今大保当乡一带。”还有资料载:“西汉时,有36处马场,分布在西边北边。养马30万头”。由上可知,大保当汉代军马场令人确信无疑,大保当军马场就是当时六大军马场之一,因为还有相当优越的地理环境和自然条件。
大保当汉代军马场地处塞北漠南,范围辽阔,南起榆阳区麻黄梁乡,北至尔林兔镇什板台村,东至锦界镇马场梁,西达榆神交界贾明滩村。这块神奇的地方有湿地草原,有干旱平梁;有起伏不平的沙巴拉儿(蒙语,凹凸不平的沙地),有纵横交错的沟壑地;有星罗棋布的水海子,有一望无际的大草原。这样,就给西汉王朝选择军马场提供了十分优越的地理条件。
1.大、小保当地处边塞要地,有着十分重要的战略位置。南系上郡,北控匈奴;内外相济,军民结合,给西汉王朝防卫备战、强军保边创造了先决条件。在这里设立军马场,放牧、饲养、驯育军马,可以灵活、便捷地利用到战场,给战争的胜利创造了良好的条件。
2.大、小保当和音巴采当三道平展广阔的滩地,每年春、夏、秋三季生长着马匹最爱吃的各种牧草,有寸草、芦草、菅草、水稗草等,春天绿如茵,夏季水草茂盛,秋天风吹草低、牛壮马肥。每到深秋和冬季,马牛迁徙到四周沙地,可以吃到营养丰富的白草、禾莠草、芨芨草、牛毛草等旱地好草。沙巴拉几还生长着榆树、松树、柏树等乔木,丛生着沙柳、臭柏、阴桃、黑格榄(柳叶鼠李)等灌木。这样,马匹可以在沙湾阳坡避风御寒,饮水保膘。
3.军马场有极其丰沛的饮水,即使在十分干旱的年月,湿地的清水潾潾。野鸡河、黑龙沟河、秃尾河,清水河长流不断,还有雪鸡海子(又名速机海子,蒙语意为水量充沛的海子)、骆驼海子、高家海子等等,总是源源不绝,水如明镜,即使在严寒的冬季,马匹可以随时饮到洁净的暖水。
在距大保当镇以南不到15公里的马场梁,是一个古老的地名,位于榆阳区麻黄梁镇东北边,距榆林城40多公里。该马场有山沟村庄,还有黄土平梁,笔者认为此处可能是军马场的机关所在地。因为距大保当较近,便于管理,可以依地形挖窑洞居住,还可利用平梁驯马。负责军马的放牧、套捕、阉割、驯育、防疫治疗、抵御天敌(如虎、熊、狼等猛兽)。无独有偶,在距大保当10余公里的神木县锦界的东边,亦有一个古老的村庄,名叫马场梁。两马场梁相距约25公里多,地形地质完全类似,都可以建立马场的机关。我们相信,古老地名的命名,有其历史根源,而且是十分科学和严谨的。
军马亦称战马,是供骑兵作战时乘骑的马匹,因此必须选择负重能力强、奔跑速度快的良马。古代作战,兵强马壮,兵欲强马必壮。马的种类繁多,名目种种。例如神马、驷马、龙驹、骅骝、乌骓马、赤兔马、黄骠马等,形成了繁浩的马文化。例如,李善兰引注张揖曰:“騕褭(yaoniao)马金喙赤色,一日行万里者。”《汉书·司马相如传上》作:“要褭。”杜甫《天育骠骑歌》:“如今岂无腰褭与骅骝,时无王良伯乐死即休。”典故“马革裹尸”,出自《后汉书·马援传》,谓英勇作战,效死沙场,“马上得天下”为武功建国之典。由此可见,古代对军马和马文化何等重视。
远在汉代的军事,处于冷兵器时代,双方作战,多是骑马射箭。同时又能徒走作战,因此行动便捷,追击奔袭、突出歼敌,受地形、气候影响较小,往往以骑射取胜。例如,汉武帝派名将卫青和骠骑将军霍去病,抗击匈奴,连战皆捷,解除北夷侵扰。后来元帝国兴起,马背民族蒙古人在成吉思汗的率领下,南征北战,横跨欧亚大陆,建立了世界版图最大的国家,这就是马上得天下的典范。
古月今月,世事沧桑。汉城距今两千余年,从中我们或许能够看到当时军马场盛况影子,我们似乎可以感受到汉代军马的情景。
1.考古发现汉代遗迹。上世纪80年代,陕西省考古队先后三次在野鸡河流域进行了大量考古发掘,发现了一座完全用白泥筑成的五边形古城,即汉城遗址。并且发掘了七处汉代墓葬群,出土了七十多块汉代画像石,其中有神马图、车马出行图、李广马上射虎图。墓洞中出土了大量的马齿、马骨,可能是用以陪葬。在此之前,沙漠中遗有许多青铜箭镞,小孩每每拾到,把玩在手。笔者曾经见过,在汉城遗址附近,出土过两个口径大、质量轻的铜锅,想来这是当年行军作战时用来煮饭的大锅。在沙湾还捡到完整的铜马绊,一层绿色铜锈,两个环套,足有七八斤重。在“砸锅卖铁”的年代,这些文物都被当做废物铜卖掉。
2.草原近况。由于历史不断变革,人类活动越是频繁,大保当汉代军马场的兴盛早已不复存在。但是,滩道沙漠,河流土质不变大体轮廓,地貌植被变换容颜。三个水滩地区居住的蒙汉等民族,由牧业文化逐渐转变为农牧文化,大量土地开垦耕种,草原面积逐渐缩小甚至沙化,森林树木被砍伐破坏,灌木丛林稀稀疏疏,天然臭柏林仅有一块。但是,直到现在,小保当仍然保留着一块三平方公里的天然草原,土质类似东北黑龙江的黑土地,时称大草湾。其表层都是腐殖质的黑色沃土,其下一至二米,就是三至四米厚的马粪草皮(学名为泥碳或沙碳)。因其埋藏浅,可知其生成地质年代不太亘古。草皮疏松,具有弹性,还可以掰开,看到其由植物根、茎、叶、种子组成。因其有弹性,好像是埋在黑土下的大块吸水的海绵,有异常大的比热容,所以吸热、放热都不容易,每年冬季不易结冻,夏季不易解冻,到农历五月末才可彻底消通。因此,形成了这个地方独特的气候特征,即使盛夏酷热,这里凉爽宜人,是人们避暑乘凉的风水宝地。
每到夏季,大草湾绿茵如毯,浅水没草,马牛驴骡一群一群放牧在这里,约有200多群。遇到雨涝天年,一片汪洋,草原变成了沼泽,红马、黄马、白马、黑马都因黑土变成了泥塑型的乌马,个个肚饱腰圆、膘肥体壮。到了深秋和冬季,马牛走出草湾,到周边草地打野(无人放牧),吃好草,饮清水,不掉膘。
3.上世纪五六十年代,解放军某部队曾多次到大保当等地选购军马,条件比较严格,要求口齿为四至五岁的骟马,毛色好、样势好。必备条件是:前门洞宽(前胸宽大)样势好,腰长尾细个头高,蹄大腿干(腿细而健)鼻孔粗,头干眼逼(眼大而圆睁),耳如削竹。一旦被选中,马价倍增。
大草湾就是汉代军马场的缩影,这个大草湾就是汉代军马场的活化石。
随着岁月的变迁,当年的水草丰美,渐渐被风沙侵袭,逐步变成固定或者半固定的沙丘。虽然世世代代前赴后继不断努力,沙漠依然有向前推移的可能。
为了恢复生态,保护环境,治理沙漠,大保当政府胸怀全局,指挥有方,高瞻远瞩,目标明确,成立了大保当臭柏自然保护区。
四、高瞻远瞩
大漠茫茫,何处是故乡?
山高水长,痴心总难忘。
独立高处,心神向往,一任春来秋去;
大雁南飞,四季更替,两处相思断肠。
江山几回变换,阻断沙漠猖狂。
陕西神木大保当位于黄土高原与毛乌素沙漠的交接处,神木县最西部,被人们称为神木县的“西大门”。这里是秦汉至今蒙汉两族人民大繁荣、大团结的历史见证。在蒙语里“保当” 是“灌木丛草滩” 和“宝圪蛋”的意思,“大” 是指它的面积大、范围广。千百年来,两族人民英勇地与黄风和沙漠作战,将草原智慧和黄土文化有机地结合起来,终于在荒沙野漠中开垦出了一片绿洲。
为了彻底治理风沙,神木大保当镇政府结合实际,对23个行政村进行统一布局,选用常青优良树种,全面实施以栽油松、樟子松、长柄扁桃、圆柏、侧柏、臭柏、云杉、果树、梨树等,大力发展特色林业、带动群众搞绿化增收致富,把全镇生态环境工程建设划分为封沙绿化、绿色长廊、园林绿化、经济林果、饲草种植五大工程,彻底根治水土流失,争取将大保当建设成为“生态神木”新窗口。目前,该镇共栽植各类树木100多万亩,森林覆盖率达95%。
神木臭柏自然保护区是以保护天然臭柏灌丛及其生存环境为主要目的的自然保护区。神木臭柏自然保护区位于毛乌素沙漠的东南缘,在神木县西北部风沙区,东临锦界镇,西至大保当镇,北连尔林兔镇,南接高家堡镇,南北长约45公里,东西宽约5公里,总面积7666公顷。保护区跨4个镇,境内以固定和半固定沙丘为主,地表起伏不大,多在海拔1200米上下,气候为中温带半干旱气候,年平均气温7.6℃,年平均降雨量440毫米,年蒸发量达1420毫米,冬春干旱多大风。上个世纪以来,由于经过风蚀、老化、虫灾、樵采、放牧等自然和人为破坏,当地区的臭柏灌丛林已由原来的2660公顷减少到2200公顷。针对这种情况,1976年,神木县成立了“神木县大保当地区天然林管理站”,1985年更名为“神木县臭柏资源自然保护区管理站”,1998年臭柏被陕西省政府确定为省级重点保护植物,引起县委、政府及有关省市县业务部门的重视,加大了管护力度,人、畜破坏得到有效控制。二十世纪末到二十一世纪初,无性、有性繁殖臭柏技术经过反复试验研究获得成功,臭柏种苗的需求量增加。由于有利可图,臭柏资源差点遭到了灭顶之害,一些不法分子疯狂偷盗种条,使臭柏遭受了极大的浪费和破坏。为了有效遏制偷采臭柏种条现象,大保当政府抽调精兵强将加强大保当臭柏管理站队伍建设,加强巡山护林任务。
1953年至2017年,大保当政府积极响应党“植树造林、防风固沙、绿化祖国”的号召,全镇干部齐动员,群众齐上阵,带着干粮、背着水壶、扛着工具、顶着风沙、冒着严寒、拉着树苗,起早贪黑战斗在沙漠里。经过60多年的奋战,由原来沙进人退、沙逼人走,变成现在的人进沙退、绿色蔓延,实现绿色环保建设和谐家园创造了良好的基础,开创了崭新的局面。
五、绿色海洋
这里是一片群山,山高路远;
这里是一片沙漠,沙漠茫茫;
这里是一片草原,草原辽阔;
这里是一片海洋,碧波荡漾。
这里是无边长夜,漆黑漫长;
这里是无底深渊,没有希望;
这里有热血男儿,壮志凌云;
这里有英雄传奇,志在四方。
这里是牛羊家园,水草茂盛;
这里是蔚蓝故乡,白云飘荡;
这里有百花盛开,春风浩荡;
这里有青春儿女,豪情万丈。
青春在奋斗中绽放精彩,人生在追求中创造辉煌。勤劳勇敢的大保当人民在政府领导下,充分发挥了改天换地的英雄气概,政府绘制宏图,群众齐心协力;政府胸有全局,群众众志成城;政府高瞻远瞩,群众同舟共济;政府团结奋进,群众不遗余力,通过几十年来特别是新一届政府班子的精心设计、运筹帷幄,大保当臭柏自然保护区正在逐步扩大,就像甘泉汩汩流淌,又如波涛,起伏荡漾,渐渐地一片风景连接另一处风景,一片绿荫连接另一片绿荫,渐渐化为绿色的河流,千万条江河汇成大海,在北方流淌着一片绿色的海洋。朋友啊,如今的大保当臭柏自然保护区已经成为一处风景优美、视野辽阔、绿荫葱葱、充满生机的旅游胜地,欢迎全国各地的朋友们前来欣赏漫步。
作者:本网特约记者 陕西黑龙沟矿业有限责任公司 王长军 本站编辑:水做的冰